35岁的拉里·利契住在俄勒冈州,为了调节失业后的消沉情绪,他决定一个人去登山。
星期天中午,拉里走到怀特利伯峡谷时,黑云突然从北边卷来,不久便狂风夹着大雪。他不得不用滑雪手杖一步步摸索着向前移动。突然,拉里一个倒栽葱跌倒,笔直地掉进了峡谷地带漆黑的裂缝里。幸好背后的背囊起到了垫子的作用,缓和了跌落时的冲力。
拉里用手在背囊里探摸着,掏出一支蜡烛点燃。他靠着蜡烛的光亮打量四周,发现自己在一个约宽三米高四米的洞穴里,头顶的遥远上方有个长方形洞口。他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。
拉里屏住气看着蜡烛的火苗,火苗光亮而稳定,四周都没有出口。那只能想办法到洞顶了。
为了保存体力,拉里把牛肉干泡在水里使它变软后硬是咽了下去。然后吹熄了烛火,倚靠在岩石上休息。
天空中一出现朝霭,拉里便立即捡起32开书本那么大的石块,绑在尼龙绳一端,开始竭尽全力地朝洞口外扔。他扔了一天,但都失败了。
第二天,他又开始朝洞口投扔石块。到了傍晚,石块终于被什么东西挂住了。拉里将装备都系在绳索上,朝着透进洞穴的阳光,一点一点地开始攀登。突然,绳子脱落了,他的身体重又掉落洞穴里。绳索和石块掉进水里溅起了水花,拉里无力地靠在岩壁上。他累极了,终于昏昏睡去。
等他醒来已经是第四天了。他的脚在抽筋,身体很寒冷。为了补充能量,拉里从背囊里探摸着取出几块生的腊肉咀嚼着,把剩下的食物全都吃了。
把食物全部吃完是很危险的,但是他已经胸有成竹。得救的方法只有一个,就是继续投扔石块。而且为此,必须保持足够的体力。
“中了!又挂上了!”绳索突然绷紧,有很结实的手感。
他拉紧绳索,系上皮带,将背囊之类的东西挂在绳索上之后,开始光着手一点点往上攀。他的手臂酸得用不出力,便用牙齿咬着绳索歇一下,然后再攀登。他一点点,一点点使用着双手和牙齿,缩短着和上方洞穴口的距离。
快到地面附近时,他尽量地弯着上身,将右脚尽力地向上方蹬去,头伸出洞穴外,用尽最后的力量,一下子翻到洞外的雪地上。
一种无可名状的解脱感立即笼罩了他的全身。他想休息,可是他必须鼓励着自己走动。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连续走了15公里,终于听到远处传来的卡车声……
此后,拉里向人谈起那次艰难的体验时,总会感慨万端地说:“如果第一次做不到,就要无数次地做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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